果然是不行的,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把脸都给憋得通红,也没见那阵株有一丝一毫的松动,她撇了撇嘴,虽然对于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但是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失望的。
让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看不到的秘境深处,有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胡子老头看见她这般做法抽了抽嘴角,说了句:“凤凰一族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小气的小家伙?”
阵柱拔不掉,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搜刮的,她就朝着秘境地深处继续走去了,这个黄沙阵外是一大片地荒草地,没错,就是荒草地,凡间地那一种丝毫不带有任何灵气地杂草,有车前草、珍珠草、马齿苋、三叶酸等等一大堆数也数不清的品种。
穿过这一片杂草地又是一条宽的见不着边际的河流,时亦不免对于秘境的主人生出了一丝的怨念,原来啊,她走了这么就不仅没有见到一点天材地宝的影子,就连一株有灵气的杂草都没有见到,这还算什么仙界秘境啊,还不如改名叫凡界差不多呢。
想要继续前进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渡过那条无边无际的长河,时亦把神识给探入河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潜在的危险后,才小心翼翼地架起天阙剑渡河。
也不怪时亦一直小心翼翼的,这条河是着实生的诡异,偌大的一条河竟然连一条鱼虾都看不见,河里的河水十分的清澈,视力好的话,一眼就可以望得见低,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水至清则无鱼’,不管这么样,这河都是要渡的。
但是正当时亦御剑飞到长河的上空时,飞剑突然就那么不受控制的直直的落了下去,时亦自身的灵力也被禁锢的一干二净,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从空中重重的跌落进水中,激起一大片的水花。
这时候远在秘境深处的那个老头简直要笑开了话,他乐得直拍手到:“哈哈,又是一个被骗了的傻家伙。”
这些事情掉进水中的时亦都是无所觉察的,一掉进去她就立马尝试了一下能不能往回游,重新上岸,结果是不行的,她无论再用力,都是只能前进而不能后退的,像这样长时间的泡在水里肯定不是个办法。
想要从储物袋里掏个避水珠吧,偏生她的灵力又被禁锢的一点儿也调动不了,最后只能干看着一大堆的道具干着急。
在无数次的确定了自己真的没有辅助道具之后,她就垂头丧气的认命了,没办法,那就游吧,梦魇珠没有反应,就代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总会有一个尽头的。
其实这条河名叫禁灵河,故名思意就是可以禁锢一切物体中的灵力,修士的也不例外,之所以在秘境中会有这么一条河呢,主要还是为了考验门下弟子的心境,河的本身并没有什么危险,渡过去也就是时间问题,同时要多吃一些苦罢了,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自然也就与接下来的机缘无缘了。
时亦就这么苦不堪言的在禁灵河里泡了三天三夜,连金丹期的皮肤都被泡的皱巴巴的,才看见了一点河的边界。
在泡在河中的过程中,她时不时的就会陷入一种异常狂躁的境地,因为周围什么也看不见,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水域,这是一种人类对于未知的恐惧,饶是时亦也不例外。
可是等到时亦快游到尽头的时候顿时又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心里那些郁闷和烦躁啊统统很神奇的立刻就消失不见了,她感觉到的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彻底放松。
将自己的感官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之中,时亦也不着急着上岸了,就这么着的随着水的波动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仿若沉沉的睡了过去一般。
此刻时亦的身体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但是她的思维还是清清楚楚的,她可以很清晰的听见耳边风和水流的声音,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噗通、噗通’跳的,更可以透过自己闭上的眼皮感受天上月亮撒下的那一缕清辉,可是她就是无法控制着自己睁开眼睛,渐渐的,渐渐的,连她的思维也开始逐渐地沉睡,终于,她彻底地沉睡了过去。
天上地月亮依旧是那样地圆而亮,乍一看上去看似好像和过去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再仔细一看,那纯洁月亮仿佛又参杂着一丝血色,血色在慢慢地扩大,最终,月亮变成了一轮血月。可是等你揉揉眼睛再想仔细地看上一眼的时候,那月亮又没有什么变化了,仿若之前那一轮血月只是你的错觉一般。
时亦还在继续沉睡着,金丹期的身体自我保护机制让她能够在无意识期间还能够保持一分理智,把自己用以呼吸的鼻子露出水面,随着浪潮,她不知不觉间就被河浪给冲击到了岸边。
“呜,脑袋好痛。”时亦从岸边的泥沙地当中坐起身来,伸出手揉了揉自己那磕在了大石头上的脑袋。
她现在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着,仿若是有许许多多的人在她的耳边吵架似的,甩了甩脑袋之后这种症状就减轻很多了。这才记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在她的记忆中,她一直在那条河里游啊游的,一直靠不了岸,她有点生气了,最后终于快到岸边了,然后呢?然后又发生了什么呢?此时她的脑子里是一片的空白。
就这么坐在那脏兮兮的泥坑里坐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此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漂到了那里,之前那条河早已不见了踪迹。
往远方眺望,不远处好像有一个菜园子,之所以说是好像,是因为那里只有一座茅草屋,和一道篱笆墙,墙内三三两两的种了些暂时看不出品种的植株。
时亦从地上爬起来,闻着自己那一身的腥味,心里一下子就不好受了起来,这会子上了岸灵力也能够用了,刚开始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现在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受不了了,她急急忙忙的给自己施了一个净尘术,就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一套新的法衣,将自己身上那一套破破烂烂的给替换掉。
换好之后她才有心情继续前进,当她走近园子的时候才发现,这里那是什么菜园子啊?分明就是一个灵药园。
只见那些原来被她误认为是菜的一株株植物水灵灵的长在园子里,这边一丛帝皇草,那边一丛在修仙届早已灭绝的九幽明月,整个园子里就没有一株药草是平凡的,即使是最为常见的一株地黄精也已经达到了万年的药龄。
时亦轻手轻脚的走进药园子,仿若是怕惊动了什么一般,按理说这种级别的地方一般都会有灵兽守护着,但是这里却奇怪的很周围静悄悄的,时亦都走了进来,还没有任何的发现。
她小心翼翼地朝着园子里唯一的建筑-那座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茅草屋里走去。那屋子是真的很破了,从外面看进去里面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但是为了礼貌起见,时亦还是敲了敲门。
她都不敢太用力,因为那扇小木门好像轻轻一推就会倒的样子。
敲了几下果然意料之中的没有人回应,她就自己推开了门,一打开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阵的灰尘,钻进鼻子里让人感觉很不好受。
“阿嚏、阿嚏”时亦连续打了两个喷嚏,鼻头微微有些发酸才感觉稍稍好一点。
等到灰尘散去,她才看清屋内的景象,屋子的陈设特别的普通和简单,仅仅一床、一桌、一椅而已,要说有什么特别的,也就是那椅子上坐着的森森白骨有些异常。
那白骨从外形上看,应该是一个成年男子所留,他的身体上并没有留下什么致命的伤痕,从姿势上看,他在死之前应该还在平静的修炼着。
白骨身上的衣袍看上去还是完整的,但是皮肉却早已风化了,也不知道他死了有多少年了。
他的死亡应该来的很突然,甚至是一瞬间,因为他的面部骨骼有一些扭曲,而身体的形状却是没有什么改变的,由此可见,应该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瞬间死亡就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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