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杨大人的意思,莫非是只有六皇子继位,杨家军才会继续保卫大齐,倘若是其他皇子继位,杨家军还要造反不成?”凌晏姗姗来迟,但只一句便让杨有道捏了把汗。“自然不是,凌大人可莫要愿望老臣。老臣之意,乃是六皇子若登基,杨家军便是由皇帝的亲舅舅统兵,如同皇上亲兵,对乌孙和南越自然更有威慑之力。”“杨大人此言差矣,大齐的兵权一直是收归中央,由皇帝掌管,无论是调兵或是统兵,都需要皇上下令,就连大人手上的兵符,也只有一半不是吗?”自打凌晏来后,徐惠妃便挺直了腰杆,满心以为她的十四皇子继位已经是十拿九稳、板上钉钉的事。“凌大人说得有理,咱们都是效力与大齐,无论是哪位皇子登基称帝,咱们都要好生辅佐。可大行皇帝亲口对臣说,四皇子年长,又贤良守礼,是可托付大业之人,诸位同僚莫不是对皇上的决定还有异议吗?”凌晏轻笑,几步迈到韩天启身前,语气平缓,出口的话却是让人意外。“是吗?口谕?大行皇帝一向严谨,若当真留有口谕,不会只说与韩大人,想必在场的应当还有其他人吧,若有人能替韩大人作证,凌晏想在场的各位大人应当也不会质疑了。”韩天启‘哼’一声,方才也有人这般质疑他,说他空口无凭,“皇贵妃当时也在殿内。”“韩大人,这皇贵妃乃是您的亲外甥女,也是四皇子的生母,你们二位怕是不能互相作证吧。”在场的官员立刻有人质疑,旁的人也跟着附和。“是啊,只你们两位如何能够作证?”“当时左相也在宫中,若真有口谕传位四皇子,皇上何必不让左相也在场?”“我三人从千秋万岁殿出来后,皇贵妃的确又将左相喊了回去,可皇上说了什么,我便不知。”曹平恩素来清高些,不愿拉帮结派,他也不愿掺合储君一事,这会也只是照实说,无论是谁登基,他都尽心辅佐就是。“那就没法证明啊!”凌晏瞧着时机成熟,从袖中取出一物,走到众人中间——“韩大人没有证据,臣这里却有。”凌晏将手中卷轴打开,赫然一份传位诏书。“大行皇帝早在一月前便察觉身子不豫,恐回天乏术,那时便秘密宣臣觐见,留下了这份诏书。”徐惠妃站得不近,瞧不清那诏书上的字,但她料想着必定是十四皇子,瞬间觉得扬眉吐气,正打算挪步往前走时,却听凌晏说——“大行皇帝有旨,传位于十皇子。”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面面相觑,在这之前竟是谁都未曾想起过十皇子。徐惠妃更是怀疑自己在做梦,怎么会是十皇子?韩天启等人自是不信,可凌晏手中拿着的又确是圣旨无误。有人走上前细细查看,圣旨上的的确确写着‘传位于十皇子陈青珣’。也有人质疑道:“凌大人昨日才与六公主成亲,这十皇子乃是六公主胞弟,凌大人与六公主串通,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啊,臣瞧着就这十四皇子几个字竟不像是大行皇帝的字迹。”凌晏不慌不忙。“字迹的确不是大行皇帝的,可这玉玺印总不会有假。”瑶姜同青珣一直站在人群外头,凌晏让他们等在这里,她乍一听得里头说传位于十皇子时,还只当自己是将‘十四皇子’误听成了‘十皇子’。可这会儿前头让出路来,凌晏拿着圣旨领着众人朝她们走来,齐齐跪下。“恭迎太子殿下。”青珣如今是储君,可尚未行登基大典,也只能先以‘太子殿下’相称。太子?瑶姜同青珣皆是愣住,青珣像是被眼前所见吓到,抱着瑶姜的胳膊,身子也往后躲。“什么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瑶姜看向凌晏,试图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凌晏当着瑶姜的面宣读了圣旨,这回容不得瑶姜不信。她并不觉得这就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可又不能说青珣不做这个皇帝,那便是抗旨。再看凌晏,虽是一副秉公办事的样子,但瑶姜心里清楚,这事必同他有关,只是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细问。有大行皇帝的圣旨在,百官也不敢有异议,只得认下青珣这个储君。而今才储君已定,弘照帝的丧礼得意有条不紊的进行,只是青珣的身份大有不同,他很快就会成为大齐新帝。待一切安排妥当,偏殿里,诸位大臣向青珣行礼,司礼监也将玉玺、兵符等物一并交给储君掌管。瑶姜很想找到凌晏当面同他问个清楚,他不是打算扶持十四皇子登基,如何竟就突然成了自己的弟弟青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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