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凌晏,你这儿还有副耳坠,样式还挺别致,是座小亭子。”瑶姜从没见过做成这样式的耳坠,拿出一只抬高了在眼前看。凌晏在柜子前给瑶姜找衣服,听见她说的回头看去,见瑶姜正将母亲留下的耳坠拿在手里,还有些意外。瑶姜嫁过来之后,他便将其收了起来,前几天瑶姜没在提督府住,又赶上母亲忌日,他才又拿出来瞧。竟是忘了再收起来。瑶姜越看越觉得这耳坠好看,但很快也反应过来,板着脸瞪向凌晏:“不对啊!这耳坠不是我的,那是哪来的,你把府上哪个姑娘带进房了?”瑶姜气不打一处来,彻底从床上爬起来,坐在那瞪着凌晏。“是给你的。”凌晏关上柜门,走过来揉了揉瑶姜的头发,“将盒子里剩下的那只耳坠也拿出来,“喜欢吗?这次去江南,我遇见一间老铺子里卖的,瞧着新奇,就买了。回来之后一直忘了给你。”既然是母亲留下来的,送给瑶姜也没什么。瑶姜半信半疑,眯着眼打量凌晏。“真不是哪个姑娘留下的?”凌晏笑得无奈,道:“真要是别人留下来的,还能是装进盒子里的?再说,我一个宦官,带姑娘来做什么。”“不是就好。”瑶姜把凌晏手中那只坠子夺过来,放在手心,越看越喜欢,“这上头镶的是北珠和碧玺呢,这么贵重的东西,民间应当少有啊。”“是老物件了,当初从京城或是哪里的大户人家流出去的也说不准。”“真好看,今天我就戴这个进宫去,正巧我有一套藕荷色宫装,配这个正好!”瑶姜得了新首饰,顿时来了精神头,立马喊了揽月和摘星进来帮她洗漱梳妆,还故作神秘,不让凌晏进房,只让他在外头等。“快到时辰了,夙夙再不快点,可就要迟了。”“来了来了,这就来。”话音落,房门大门,瑶姜迈着步子缓缓从里面出来,她肤白,这坠子果然很衬她,显得她脖颈更修长。瑶姜还特意簪了凌晏送的那支点翠步摇。“好看吗?”瑶姜稍抬胳膊,在凌晏面前转了个圈。“好看。”上了马车,瑶姜才想起问凌晏昨天东厂的事。“之前李鹤和乌孙细作有勾结,那时他只是酒后将京畿的一些布防泄露出去,正巧被我派去跟踪他的人发现了,所以才抓了他,但那乌孙人知道败露后,当场自尽,后来放走李鹤前,从他那得知了乌孙可能的藏身地,这番克桑世子进京,潜伏在京的乌孙细作,必定会有所动作,我前几天就开始部署,昨天终于抓住了那一伙人。”瑶姜有些意外,她之前从没听凌晏提起过李鹤被放走前还交代了这些,更不知道东厂还有这么大的计划。“那上次行刺皇上的人,应该也是他们吧!”“按理,应该是。”“抓到就好,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瑶姜攥紧小拳头,义愤填膺,“那你可得抓紧审讯,让他们老实交代,若是能说出些有用的,正巧克桑世子就在京城,咱们就可以同他好好算账,安插细作,刺杀皇上,这就是有谋逆之心,到时看他怎么狡辩!真要捏住他们的把柄,还和什么亲,我给胡英另外找个好人家,多好。”瑶姜想得很美好,但眼下还没证据确凿,她还是得去见下了朝回来的皇上和克桑世子。一想到昨晚上克桑那副得寸进尺的样子,瑶姜心里就不痛快,可又有什么办法,还得要硬着头皮赔笑脸。早朝时,克桑世子进献了许多乌孙珠宝,以及骏马,都直接送到了宫外百骏园。而后由左丞相韩天启做代表,向乌孙一行人传达了大齐欲与之和亲的消息,还答应这几日会派人领着克桑世子游历京城,参观六部衙门和京畿驻地。自然不是为了让他们有机会窃取京畿布防图一类,而是要以交流的名义,隐晦地向乌孙展示大齐的军事实力,奉劝他们不要再痴心妄想。养心殿外,凌晏遇见克桑,没再勉强自己硬挤出笑来,只是深色自如地同他互相行了礼。克桑昨日那番举动,有一见钟情后的情感怂恿,也有醉酒的作祟,昨晚他回去后,也觉得自己似乎过了些。若在乌孙,他这样也许并不算什么,但在中原,便很是不敬。因而今日再见到瑶姜,也自觉有些不好意思。但乌孙人最厌扭捏,克桑世子学着中原人的样子抱拳,高大的身子弯下来。“克桑昨日失礼了,特来向长公主请罪,还望拂熙长公主海涵。”话到这份上,瑶姜也只好笑着含糊过去。“这两日世子就先由曹相安排,到朝中各处衙门转转,等过上两日,本宫再安排人,带世子去京城里逛逛,尤其是京中的八仙宫,去岁才修缮过,那里还有一处马场,到时大齐与乌孙也可好好切磋下骑射,虽然我大齐并不擅于此,但这些人也是精心训练过的,只怕未必会输给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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